雪信也是氣昏頭了,吩咐起了宋梟院子裏的人。
“來人,將她攆出去。”
院裏的人麵麵相覷,但沒有一個人敢隨意動手。
因為之前有個廝兒胡亂給葉小娘子報信。
郎君已經嚴令過了,日後若是還有人分不清自己的主子是誰,就直接仗責發賣。
雪信:“是她害了郎君,你們還要她繼續留在這裏?”
此時,裏麵有人出來。
“郎君醒了,大夫說郎君需要靜養,無關人等都請出去。”
雪信得意:“聽到了吧,還不趕緊動手。”
出來通報的廝兒:“雪信姑娘,請你也離開。”
雪信一時錯愕:“什麽?那郎君...”
“郎君有奴才等伺候,這是郎君的吩咐,還請雪信姑娘莫要奴才等為難。”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雪信隻能不情不願地跟葉傾舒一起出去了。
尤氏和宋崖迎了上去:“四郎他怎麽樣了?”
宋梟可是關乎整個宋府的。
雪信:“郎君已經醒了,需靜養。”
尤氏和宋崖鬆了一口氣。
宋崖疑惑:“他不是一直都挺受官家看重的麽?怎麽忽然變成了這樣?”
雪信眼色極冷瞥向葉傾舒:“這就要問葉貴女了。”
尤氏幾人聞言,目光瞬間匯聚在葉傾舒身上。
嚴嬤嬤幾人不知道內情,也不知道怎麽替葉傾舒辯駁。
葉傾舒垂了眼,詭異的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指責她。
宋梟上回的瘋子行徑在他們心裏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在雪信離開的時候,葉傾舒追了上去了。
“雪信姑娘留步。”
她緩緩來到雪信的麵前:“你說官人是因為我才惹得官家震怒,可否說明白些?”
雪信冷嗤:“葉貴女,你揣著明白裝糊塗呢?你自己什麽身份你忘了?”
她逼近葉傾舒,語氣又冷又恨:“郎君變成這樣,都是為了救你那對本就該死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