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兒想忍一下,但忍不住,急忙喊人來伺候。
她吐完一陣,很快意識到了什麽。
“快,快去喊太醫!讓太醫到禦書房!”
穗兒吩咐完,自己也往禦書房趕去。
她下意識將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到裏麵隱隱有小生命在律動。
若真是……那她之後可要收著點了。
穗兒離開後,承明殿沒了人。
寧陽看了看強忍了一夜的謝之朝。
“還撐得住嗎?能回去嗎?”
謝之朝額角是細密的汗,卻還有心思打趣:“一夜都撐過來了,若此時扛不住,豈不是很虧?”
“虧什麽?”
“虧了沒用你的血。”
寧陽:“……”
他這時若忍不住要咬她,寧陽保證立馬把寶庫鑰匙放回去。
想到此,謝之朝也巧的問寧陽:“對了,你找寶庫鑰匙做什麽?”
寧陽沒好氣,“為了治你這破病,我找人問了,說可能是毒。”
謝之朝眸色一暗。
他清楚,確實是毒。
隨後他眉眼又舒展開來。
這麽說來,寧陽都是為了他。
“看來你還是很關心我。”
寧陽:“為了我自己,我也該關心你。”
謝之朝:“是了,我們本是夫婦一體,雖然還不是夫婦,但已是一體。”
謝之朝的意思是他們已是一條船上的,可這話落到寧陽耳朵裏,總覺得怪怪的。
“殿下,快回去解毒吧,我是時候回去了。”
也是,謝之朝已經覺得身上燥熱極難忍耐了。
若非超人的意誌力,他根本無法這樣熬過一夜。
兩人憑借對宮中的熟悉,回程還算是順利。
謝之朝還用了輕功,幫寧陽快些回去,遠遠看到守著的六個侍衛時,謝之朝分別往不遠處的小林中飛了兩道氣功。
肖鬆見這熟悉的出手,馬上意識到是自家主子所為。
寧陽一夜未歸,此刻定是自家主子將人護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