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這頭的陳翰舟笑容愈發擴大。
夏婉安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貪,還要急。
黑暗中,他癱倒在冰涼的地麵上,舒展著四肢。
說出來的話,同樣柔情似水。
“剛才那聲寶貝是在叫我嗎?你這是答應我了?你願意跟我在一起?”
舔狗就要有舔狗的樣子。
舔狗從來都是給一塊骨頭就會立馬搖尾巴的。
“是啊,一個男人把他最寶貴的事業都願意送給我,我還有什麽理由不答應呢?”
“陳翰舟,我真沒想到你對我用情置深到這個地步,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夏婉安也樂得多說一些屁話來哄陳翰舟,反正又不要錢。
狗,也是要哄的。
陳翰舟長歎一聲,語氣裏滿是惋惜。
“是啊,為什麽還有幾個小時天才亮?我好想見到你啊。”
“我現在就去找你好不好?”
“寶貝,我真的等不及了。”
聽到陳翰舟急切的聲音電話,這頭的夏婉安愣住了。
都是成年人了,又在社會上混了這麽久。
她當然知道這個時候同意陳翰舟來找自己代表著什麽?
可偏偏這個節骨眼上,她又不好駁了陳翰舟的麵子。
她雖然做好了翻臉的準備,但那也是簽合同之後的事情。
就像陳翰舟說的,隻要那個筆還沒有落下去,那個名字還沒有寫在合同上,事情隨時都會有變化。
“寶貝,你為什麽不說話?”
“我現在去找你,我們明天早上一起去律所,然後簽合同準備公證好不好?”
“這樣也快一點啊。”
陳翰舟又一次催促道,
夏婉安煩躁地皺眉。
她也不是什麽道德模範,道德標兵。
她隻是單純不想跟陳翰舟有那方麵的經曆。
陳翰舟什麽情況,秦瑾言早就在公安局說出來了。
雖然陳翰舟嘴上喊著被汙蔑,喊著實情不像秦瑾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