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言的回應十分冷靜。
“不是我怎麽處理,而是法律法規和公司章程如何處理!”
秦氏放在全國,的確可能排不上名,可放在北城,也是頭一份的存在了。
姥姥和姥爺都是堅定果決的人,當初迎著改革開放的春風,一步步帶著秦氏走到現在,有了自己的集團企業,可如今……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秦瑾言看著審計部門給出來的數據和報告才發現。
原來,大樹的根部早已爛掉了。
母親死後,作為秦氏掌舵人的夏岩一心想著怎麽往外掏錢,其他的人也是心懷鬼胎。
這樣的情況下,秦氏能好才是奇跡。
如今,秦瑾言要做的就是鏟除毒瘤,從根源處重新滋養這棵大樹。
“行,我明白了。”
李晨光幹了這麽多年工作,怎麽可能還聽不出來秦瑾言的意思。
通話結束,秦瑾言的心情也有些沉悶。
可這種沉悶也隻持續了片刻,就被數學帶來的痛苦碾壓過去了。
做了兩個小時的數學卷子,直到上床睡覺前,秦瑾言的腦子裏都是各種符號。
傷感?嗬,不存在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會比X和Y更令人沉迷。
晚上做夢,秦瑾言也是先解X,後解Y,最後還算了一個P點的坐標。
周六早上的半天課,學習的氣氛明顯變得輕鬆愉悅了許多。
到底都是些孩子,都盼望著放假休息。
哪怕隻有一天半,哪怕那一天半也要學習,可有總比沒有好。
結束了半天的課程,秦瑾言先是約好了桑悅己晚上去操場散步,緊接著又帶了陸之淵準時赴鐵柵欄之約。
即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秦瑾言看見鐵柵欄那頭一排西裝革履的人時,仍有些想扭頭就走。
她就少說了一句!
就少說了一句!
不要穿正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