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說,秦瑾言也有些好奇蘇禦要讓自己幫什麽忙。
因為在秦瑾言看來,她好像沒什麽跟蘇禦有關的?
最多就是之前幫忙送檢查記錄,但那個也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
可緊接著,蘇禦說出口的話卻讓她沉默了。
“你在記者發布會上給出的那個女德班地址,我也去了。”
“因為當時的事情鬧得很大,那個女德班的組織者都跑路了,留下很多孩子。”
“她們的家長第一反應不是關心孩子的身心健康,而是想要追回已經繳納了的費用,而且還想找新的女德班馴化那些小女孩……”
蘇禦說到這裏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顯然是想到了什麽不太美妙的經曆。
“我花費了一些時間,跟其中部分女孩的家長溝通,但效果不太顯著,那些孩子的狀態也很不好,因為你之前有過同樣的經曆,所以我在想或許能由你出麵來跟她們說,會更好。”
蘇禦看著秦瑾言的表情格外真誠,真誠到他說出的每一句話秦瑾言都相信是出自於本心。
包括接下來的這幾句。
“當然,你有權拒絕我。”
“我會開這個口,是因為我感覺你好像已經從這件事情的陰影中走出來了。”
“其實我也很好奇你是怎麽完成這個自愈過程的,因為它看起來並不容易。”
坦白說,這個過程非但不容易,而且還十分痛苦。
秦瑾言用了幾十年的時間,讓自己慢慢變好。
其中的辛酸,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她十分慶幸蘇禦能想到這一層,也著實感激有蘇禦這樣的人存在。
如今,麵對蘇禦的邀請,她實在做不到拒絕。
“找個機會把大家聚在一起,我會以她們學姐的身份來給她們講這一堂課。”
在這裏用學姐這兩個字未免有些可笑,但秦瑾言也知道,這是讓那些孩子放下戒備心的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