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自覺讓步。
看到許鬆,先是微微一怔,隨即臉上浮起一抹更濃的戲謔笑意:“喲,是你!”
“看樣子,你就是這個廢物口中的大哥吧?”
說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腳下猛地用力,加大了踩在趙斌腦袋上的力度。
“不許你侮辱鬆哥!”
趙斌盡管疼得冷汗直冒,眼神卻堅定無比。
他拚盡全身力氣轉過頭,狠狠一口咬在陳子狼的腳背上,牙齒深深嵌入鞋子。
陳子狼隻覺一陣劇痛從腳背傳來,像被電擊一般,忍不住暴跳起來:“瘋狗啊你,鬆口!”
他一邊瘋狂甩動腿,試圖擺脫趙斌,一邊破口大罵。
可趙斌就像咬住獵物的猛獸,怎麽都不鬆口。
陳子狼惱羞成怒,另一隻腳高高抬起,重重地朝著趙斌身上踐踏。
每一腳落下,都帶著十足的力道。
趙斌悶哼一聲,身子微微顫抖,卻依舊死死咬著不放,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下。
一直裝聾作啞的裁判終於按捺不住,箭步衝了出來,雙手用力將兩人拉開。
此時的陳子狼,狼狽地喘著粗氣,腳上的鞋子也被咬得破了個洞,模樣十分滑稽。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腳就要下台。
卻有一隻胳膊突然橫在他麵前,擋住了去路。
“別著急走啊,不是說上一個廢一個嗎?”
許鬆聲音不高,卻透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現在我上來了,留下來和我打唄。”
陳子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臭小子,你是不是沒聽懂規則?”
“守擂台的是你們新生,而老子是上來的挑戰者,老子上不上來你說的不算!”
聞言,許鬆笑了。
頓時明白對方心裏打的什麽算盤。
無非是想先探探自己的虛實,順便讓人消耗一下自己的體力。
“你還知道規則?我還以為你隻會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