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兒做賊似的,趕忙把門關了。
“夫人,如果不是奪舍,難以解釋七小姐的變化啊。”
退一萬步來講,黎若剛回來的一年,她是故意收斂性子,現在不願意收斂了,恢複成以前的黎若該有的樣子。
武功呢?
武功怎麽回事兒?
黎非對黎若再不設防,黎若一個不會武的,也不可能一巴掌拍飛一個成年男子,還是一個常年習武的男子。
萬氏:“你說的不無道理。”
“若說原本黎若害得啟兒和衝兒受傷,我找她麻煩,大家還不一定會站在我這邊。”
“現在她把府裏攪得天翻地覆,可就不單單是我容不下她了。”
萬氏一想到有這麽多人和她站在一條船上,心情極好。
“黎若,不管你是人是鬼,我一定要拆穿你的真麵目!”
——
到了後半夜,黎非突然起高燒,渾身像熟透的蝦。
衛澤第一個發現,連忙出府去請雷則。
雷則也探不出所以然,隻得再去請時愔。
衛澤:“時大夫,我家公子如何了?”
衛澤急得團團轉,他沒敢驚動黎國公和蕭氏。
時愔收回把脈的手,對衛澤說道。
“再給他蓋幾層棉被。”
“啊?”
公子身上都燙得能烙餅了。
剛才雷大夫給公子把脈,還沒完全碰到公子呢,就一個激靈縮回來了。
時愔隻是淡淡地看衛澤一眼。
衛澤:“我這就去拿棉被。”
黎非的身上有兩道掌印。
第二道比第一道重很多。
不同尋常的泛紅,幾乎透出白色的裏衣。
衛澤大吃一驚:“公子好像紅得更厲害了。”
再這樣下去,八尺男兒怕是要烤熟了。
衛澤:“時大夫,真的要蓋嗎?”
不會把他家公子燜熟吧?
時愔:“嗯,你家公子是內冷外熱。”
“你現在看到的,都是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