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帶著謝芳若二人離去,留下趙淩遠駐足而望,心中很是不甘。
“都怪你,若不是你橫刀奪愛,與我定親的人就是若兒。”
趙淩遠收回目光,看向她的目光充滿了厭惡,二人哪有方才的半分和諧,分明就是相看兩厭。
“嘖,真是個傻子。”
謝芳華嘲諷一笑,帶著半夏離去,趙淩遠氣急,上前拉住她準備給她一個教訓。
“喲,這不是趙公子嘛,怎麽這些日子沒見你啊?”
身後傳來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二人看去,就見季維澤手握折扇,素衣長發,飄逸隨風,少了幾分華貴威嚴,多了幾分風流倜儻。
“聽說你被人打了悶棍,不會是打出什麽內傷了吧?”
不怪他猥瑣,實在是趙淩遠這個青樓常客最近太安分。
季維澤扇著扇子,瞟了一眼身下,趙淩遠頓時惱怒,“往哪兒看呢?小爺康健得很。”
“哦。”
趙淩遠心裏怒罵,你哦個屁,今日但凡換個人敢用這眼神兒看他,非給人屎打出來。
偏生這人比他還囂張,他最多就是打罵下人、打死自己的婆娘。
季維澤可是敢打太子的狠人,他這個京城一霸也得甘拜下風,
“你等著!”
趙淩遠扔下謝芳華,氣衝衝地離去,那個方向的一條街都是秦樓楚館。
“哎,謝大小姐,你眼光不行啊。”
季維澤直搖頭,眼裏的嫌棄毫不掩飾,看著一聰明的姑娘,怎麽就挑了這麽個種豬。
“侯爺別擔心,反正又不是你嫁。”
季維澤:“……”
“真是個野蠻丫頭,難怪別人都說你粗鄙,有些話就得憋在心裏。”
謝芳華:“我不是侯爺,憋出病可沒人疼。”
季維澤想想,還真是,這丫的比他還慘,有個爹還不如沒有,親弟弟又是個沒腦子的棒槌。
嘖,真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