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安求饒的話一頓,他想娶自己心儀之人有什麽錯?
是爹棒打鴛鴦,是爹冥頑不靈。
“我沒錯!”
“混賬東西!”
“啪!”
謝江換了之手,打得更起勁兒。
“爹,你別打了,你會打死懷安的,你就成全了他吧。”
謝芳華用著最小的力上前拉幫架,被謝江狠狠一揮,又順勢靠邊。
“懷安,你趕緊認錯啊,跟爹爹說,你不會娶那個漁家女。”
“不行,爹就是打死我也要娶!”
謝懷安咬牙,他與月兒說好了,會娶她為妻就一定會娶她為妻。
“好好好,今日我便打死你個孽障!”
謝江越打越上頭,好像要把這些日憋的氣都發泄出來。
很快,謝懷安身上的錦袍裂開,滲出了道道鮮血。
謝芳華勾起唇角,小聲問旁邊的半夏:“多少鞭了?”
“二十九。”
半夏和謝芳華同款看戲的表情,時不時下場活躍氣氛,終於,在第三十八鞭子的時候,謝懷安暈倒在地。
謝江準備揮下去的鞭子一頓,臉色通紅,雙手發酸,直起身子大口喘氣。
騎射攜帶多年,這一頓打,謝懷安痛苦,謝江也累得不輕。
半夏見他鼻翼煽動,眼皮子抽跳,小聲說道:“他裝暈。”
謝芳華對她使了個眼色,半夏瞬間明了。
“來人,將少爺抬回去。”
謝江發話,幾個小廝立馬蜂擁而上,半夏趁機一道內力打在其中一個小廝的腿上,小廝應聲摔倒,還絆倒了後邊的兩人,幾人一同壓在謝懷安傷痕累累的背上。
“嘶!不長眼的東西,還不趕緊起來。”
謝懷安剛鬆了氣,就泰山壓頂的雙重傷害讓他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
幾個小廝迅速地爬起來,跪在他麵前磕頭求饒。
“少爺,饒命啊,奴才不是故意的!”
說完這話場麵瞬間安靜,謝懷安轉頭就對上謝江黑沉的目光,心裏暗道不好,他忘了,他裝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