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幾位姑娘開罪了你,我代她們向你賠罪,今日你在雲裳閣買的所有東西,我都便宜三成給你,你看如何?”
她到底是顧忌女兒的顏麵,也不想讓人在雲裳閣鬧起來,壞了名聲,要知道,在京城可沒什麽秘密。
“掌櫃大氣,難怪你的女兒如此大方。”
原來是隨了娘。
“文伯母,我們可沒得罪她,是她逛了半天啥也不買,還鬼鬼祟祟地偷聽我們說話。”
幾個女子火氣不小,若是這人多話,扯著她們東問西問,她們早拿著雲錦跑了。
這下好了,被文掌櫃撞見,到手的雲錦飛了。
“既然沒得罪,姑娘就不要胡攪蠻纏了。”
文掌櫃還是那副微沉的臉,對著幾個貪便宜的姑娘下了逐客令:“你們都回去吧。”
“二喜,攔住她們。”
“姑娘這是何意?”
文掌櫃徹底黑了臉,雲裳閣在京城立足十餘載,自是背後有所依仗。
“文掌櫃,容奴婢給你介紹一下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是禮部侍郎謝江謝大人長女。”
二喜可算是昂首挺胸的報出了自家小姐的身份,文掌櫃頓時臉色一白,手不自覺抖了抖,看了眼被攔住的幾位姑娘,同樣臉色不算好看。
她們都是商戶女,士農工商,在官家女麵前天然就矮三分。
“文掌櫃,你應該知道我吧,你還記得你為何姓文嗎?”
文掌櫃額間冷汗直流,故作冷靜地回答:“記得,當年老奴被丈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被夫人所救,夫人見老奴可憐,讓老奴跟了主家的姓。”
“你記得就好,我問你,我娘的嫁妝,何時成了你的鋪子?”
謝芳華目光冰冷,這人受了她娘的恩惠得以生存,卻對娘親不忠。
“大小姐明鑒,這是完全沒有的事,老奴就算有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將夫人的鋪子占為己有啊,這雲裳閣每月的收成老奴都是送去了謝家的,不信你去問陳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