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淩遠並不是一個善辯論爭吵的人,他身邊也沒有人敢與他爭吵辯論,倒是被謝芳華的不羈激起些興趣,一腔怒火瞬間平息了下來。
天下的男人大抵是一個模樣,骨子裏就刻著馴服二字,馴服野馬、馴服女人,他們以此為炫耀張狂的資本。
“噗,倒是個伶牙俐齒的,以這樣的方式引起小爺的注意,你成功了。”
謝芳華:“……”
顯然,趙淩遠並不信謝芳華所說,女子以夫為天,何況謝芳華本就心儀他,表現得再桀驁也不過是為了引起他的重視。
這樣的做法,他幼時便時常用這樣的手段吸引父母目光。
謝芳華惡心壞了。
實在是佩服謝芳若,居然能和趙淩遠虛與委蛇好幾年,活該她有人愛。
“趙公子,你的注意還是留給謝芳若吧,有這閑工夫不如發揮一下你們趙家的人脈,給她找些祛疤的法子,她會謝謝你的。”
說完,謝芳華馬不停蹄地離開了前院,她怕再說下去趙淩遠會真的愛上她。
糟心的玩意兒。
趙淩遠原本對這段婚姻充滿了排斥,見了謝芳華之後突然覺得也不錯,好歹謝芳華是真的長得還不錯,性格也算有趣,想來別有一番滋味。
謝芳若一直讓人關注著前院的動靜,聽人說趙淩遠氣心平氣和地離去,臉上似乎還帶著笑容,謝芳若徹底憤怒了。
“狐狸精,和她娘一樣的狐狸精,勾得爹爹偏心就算了,連趙淩遠這樣的浪**子也不放過。”
憑什麽?
她被害得毀容斷腿,謝芳華卻春風得意。
她不會讓謝芳華好過的。
“杜鵑,你過來。”
杜鵑眼底一抹苦澀,自從謝芳若傷了腿之後,改用掐人罰跪泄憤,幾個貼身丫鬟苦不堪言。
“賤人,該死的賤人!”
謝芳若神色猙獰,心裏堆積著發泄不完的鬱氣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