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過分了?隻準你們一來就給我扣個偷竊的帽子,不準我笑你們演技拙劣。”
“你看見我偷的?什麽時候偷的啊?用的哪隻手偷的?怎麽沒當場抓住我呢?”
“被人當成槍杆使的蠢貨,也不知道你這些年讀書讀了個什麽?”
謝芳華知道,無論她怎麽說,謝懷安都會跟被下了降頭似的無條件相信謝芳若,就像前世的她,喊不醒。
“哼,有沒有偷,搜過就知道了,來人,給我搜。”
“我看誰敢?”
謝芳華冷喝一聲,今日若是讓人闖了院子,她立地威信坍塌,日後這些奴才還有誰把她當回事兒。
“又在鬧什麽?”
謝江沉著臉走進來就見這樣針鋒相對的場景,心裏對三人不滿到了極致,一個二個鬧個不停。
“爹爹,是姐姐,姐姐偷了皇後娘娘賜給女兒的玉佩。”
謝芳若上前拉著謝江的手,被謝江不動聲色地躲開。
謝芳若臉上的表情僵住,爹爹為什麽就這麽偏心。
“爹,我才回來幾天,我連她院子在哪個方向都不知道,就來汙蔑我偷東西。”
謝芳華就很無語,謝江沒有妾室,這麽多年後宅安穩,養壞了謝芳若和謝懷安的腦袋。
“你要是沒有偷,怎麽攔著不讓搜,你就是心虛。”
“你說的好像也是個道理。”
謝芳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轉身就跟她爹說:“爹,我娘親留給我的鐲子丟了,這是生母遺物,意義非凡,肯定是妹妹偷了,我也要搜妹妹的屋子。”
信口開河,跟誰不會似的。
“姐姐,我什麽樣的好東西沒見過,怎麽可能拿你的手鐲,你撒謊也撒個像樣的吧。”
她屋子裏一大堆手鐲玉飾,稀罕去偷她謝芳華的。
“嗬,謝芳華,你可真會信口雌黃,生母給你留了手鐲,我怎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