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白景春抬腳跟了進去。
她倒要看看謝懷信這罐子裏賣的是什麽藥?
越過門檻,入眼的便是清澈見底的湖泊,陽光照在湖麵上水光粼粼,而下麵還有小巧的魚兒在遊玩。
順著小道一路掠過湖麵,迎來的是高低不平的假山,在假山對麵則是一顆五人環抱的大樹。
樹葉被秋染了色,但高大的樹枝上掛著漂亮的秋千。
“沒想到謝丞相也會喜歡這些。”白景春感歎一句。
“白姑娘想試試嘛?”
謝懷信掃了眼秋千隨即抬眸望向白景春,眉眼含著一股柔情。
他在透過自己看誰?
白景春心頭劃過一絲奇異,但她沒有拒絕,坐上了秋千,“好。”
母親尚在時,白家有秋千,因此白景春並不陌生如何搖晃。
她小心地握住秋千兩邊,腳尖微微一觸地麵,整個人隨著秋千飄**在空中。
興許是回顧兒時的快樂,她歡笑起來,眉眼間的颯爽沾染上了幾分柔情。
謝懷信站在一側靜靜的望著白景春的容貌。
像,真的太像了,隻是衣兒要比她多幾分江南女子的柔情。
要不是衣兒的墳墓,就在這家莊院的後麵。
他真以為衣兒又活了過來。
“謝丞相,我臉上是有什麽東西嗎?”注意到目光,白景春身子矯健地從秋千上站了起來。
謝懷信腦海中回憶被突然打斷,他眼底閃過一絲鬱氣。
但轉瞬即逝,“白小姐,不知你兌換一種風格可感興趣?”
白景春眉毛微挑,“嗯?”
“謝丞相是覺得我如今姿態樣貌不好嗎?”
“非也。隻是京城女子向來愛美,我想若是白小姐換一種風格,底下的鋪子怕是能大賣。”
白景春心頭劃過一絲懷疑,但她並未表露出來,反而詢問道,“依謝丞相所見,有什麽風格為好?”
謝懷信輕笑一聲,“我觀女子柔弱姿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