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春用繡帕擦拭著沈婉的淚水,她低聲回複道。
“情義真假我不知道,畢竟我當初是為了逃離白家,才費盡心力才嫁入蕭家。”
“而簫雲祺跟方雲華在我成婚時這般情投意合,結果現在我離開了,簫雲祺卻糾纏讓我回去。”
“所以,我並不認為青梅竹馬有什麽,隻是,我感覺沈鈺不是這樣的人。”
沈婉眼眸愣住,“那我該怎麽辦?真不管嗎?”
白景春頷首,要是沒有前世沈鈺跟攝政王兩敗俱傷後,在沈婉墓碑前自殺,她還不能保證。
可眼下,分明有詐。改變了前世的軌跡,蝴蝶翅膀後,她隻能謹慎去猜測。
“婉兒,以後你就聽沈鈺的,不管也別放在心上,隨便那個女子折騰。”
白景春囑咐後,又道,“你還記得太後壽宴,你被人設計,差點被汙蔑跟攝政王有染的事嗎?”
沈婉頷首,她眼底閃過一絲後怕,要真被發現,她無臉活在世上。
“我懷疑是同一波人,為的就是讓你們不合,敵在暗,我們在明,先觀察。”
“景春,謝謝你。”沈婉感謝。
白景春拍了拍沈婉的手,“以後有什麽事,你別憋著,跟我多說說。”
一是為好友,二是她可不想敵人得到沈鈺的助力。
兩人說開了後,又隨意逛了逛景色,隨後見時候差不多,回到了宴會。
雖是太後娘家人所舉辦,可太後並未出席。
掌管宴席的乃是太後的遠房侄女崔老夫人。
宴會上金絲屏風隔開男女席,兩兩相對,雖瞧不見模樣,但話語卻十分清晰。
簫涵一進宴會,就直奔崔老夫人去,“崔姨,涵兒好想你啊。”
崔老夫人用指尖輕輕點了點簫涵,“你這丫頭,前些日子才見,今個怎麽這般熱情,不會闖禍了吧。”
簫涵嬌滴滴地嘟嘴,滿臉嬌羞,“崔姨,涵兒都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