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優海戀戀不舍的離開,那眼神,讓鹿星苒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吃了午飯,鹿星苒回臥室小憩,池晏禮回房後給顧浩澤去了電話。
【哥,咋了?】
“你在學校多關注一下夏目優海,再安排人查查他。”
顧浩澤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按道理,R國的幾個人都應該查查呀?夏目優海有什麽特殊的?
顧浩澤留了個心眼。
【夏目優海,主要查他哪個方麵呢?】
池晏禮眼底閃過暗芒,“情感經曆。”
說罷便掛掉了電話,絲毫不給顧浩澤八卦嘴碎的機會。
第二天太陽初生時,鹿星苒背著池晏禮悄悄出門。
她帶著鴨舌帽,蹲守在一個十字路口。
環衛工人正清掃路邊的落葉,掃帚和地麵摩擦發出沙沙聲。
不遠處響起若隱若現的警笛聲,一輛黑色駕車從轉角衝出,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奔向十字路口。
右側一輛大貨車立刻踩了急刹,但強大的慣性根本控製不住,輪胎在地上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鹿星苒抬手將鴨舌帽壓低了一些,義無反顧地走進馬路。
一手抵著大貨車的車頭,另一隻撐住小轎車,陣陣氣浪將環衛工人剛掃成的一堆落葉衝開。
環衛工人嚇得腿一軟癱坐在地,長大嘴巴震驚得說不出話。
劫後餘生的江榮和葉蘭也是大口喘著氣,怔怔地透過擋風玻璃。
鹿星苒的手不可避免地嵌進了車頭,被劃得鮮血淋漓。
她抬眼看向葉蘭和江榮,“我們兩清,從此以後,再無瓜葛。”
生育之恩已報,以後她與生父生母便形同陌路。
她淡定地離開現場,血液順著指尖滴在地上。
警笛聲變得響亮,一輛輛警車將大貨車和小轎車團團圍住。
趕來的池晏禮臉色一變,立刻吩咐張叔帶上鹿星苒去醫院。
池晏禮拿出車上的備用襯衫,簡單地給鹿星苒包紮止血,同時不忘吩咐張叔找人處理十字路口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