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學生高中的補課老師是她,學費資助人也是她,上了大學創業的資助人還是她。
這玉佩還是她當年親手畫的交給那學生,讓那學生設計出來當通行證的。
周圍的吃瓜群眾中,有人認出了鹿星苒和池晏禮。
“她是不是前幾天網上很火的飛腿姐啊?”
“江家找回來的那個親生女兒不也是她嗎?”
“輪椅上那個,就是那個私生子嗎?“
人群中一片唏噓。
“怪不得她打了紀家的少爺沒被製裁,原來是有池家撐腰。”
“現實版的山雞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你們忘了?那個家夥在池家都幹了些什麽事情,飛腿姐跟著他,能好過到哪兒去。”
......
聽到這些話,江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江心月卻得意地勾起下巴。
她裝作無意地整理了一下齊肩的卷發,一臉擔憂地挽住鹿星苒的手臂。
“姐姐,你怎麽有黑眼圈啊?昨晚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江心月這麽一提醒,立馬有人想起昨天看到的新八卦。
“昨晚飛腿兒姐去夜總會了你們知不知道!”
......
江榮瞪著鹿星苒,咬牙切齒,“快回去!別在這裏給我丟人現眼,汀瀾軒的門票我問了,要兩百萬一張!你要進去我也不會給你買!”
說罷,他渾身打了個寒戰。
輪椅上的池晏禮不語,陰鶩的眼神透露出的寒意仿佛凝成了實質。
江榮想起池家馬上也要將他掃地出門,他硬著頭皮說了句,“池晏禮也幫不了你。”
鹿星苒看著江榮的模樣,心裏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煩悶,她的視線落在了江榮脖頸的黑霧上。
和上次見麵相比,體型變大了,江心月脖頸處的也變得更厚重一些。
鹿星苒將手從江心月懷裏抽出,握緊輪椅一言不發往售票處走。
池晏禮眼底眸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