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美,美術課上古希臘雕塑般、攝人心魄的美……
我整個看傻了,也在本能的趨勢下,迫不及待地就想靠向芸姐,想占有她的每一處,每一寸……
可同時,我也從芸姐顫抖的話語中聽出了不對……
我強忍下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衝動,俯身去看,果然,芸姐低下了的臉兒上、正泛著兩行順著臉頰滑落的清淚。
芸姐,是在哭,她聲音中的顫抖,是她無法自製的悲腔……
可芸姐為什麽會哭?
我拿到了風哥賊喊捉賊的鐵證,她應該安心才對啊。
稍稍的思索,我便想到了、剛才我給她發那錄像時,她在微信另一頭長久的沉默。
該死,我隻想著拿到了鐵證,能讓芸姐安心,卻沒有想過芸姐觀看那錄像、會是什麽反應……
看著自己的老公和另一個女人逍遙快活,芸姐心裏怎能沒有波瀾?
她是人,又不是機器。
“芸……芸姐。”
我上前一步,果然,芸姐幾乎是下意識地慌忙後退,一雙玉臂也環繞著抱在了胸前。
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下意識”,芸姐怔了怔那淚眼,就這樣雙手環胸地蹲了下去。
她不停地搖著頭,不停地說著為什麽徐長風能那麽輕易的做到,自己卻沒法輕易地對婚姻不忠……
我聽明白了,芸姐八成是在看了那錄像後,傷心欲絕,也想像風哥傷害她一樣,用越軌來報複風哥。
可她哪兒做得到啊?她又不像風哥一樣心如鐵石。
我歎了口氣,再次上前,但隻是撿起了地上的白浴巾,披在了芸姐身上。
我承認,我確實很想占有芸姐,此時,也確實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可我也知道,任何在別人負麵情緒時的順水推舟,都是一種落井下石的傷害。
芸姐已經承受了太多,不能再承受這傷害。
隨著我將白浴巾披在芸姐身上,芸姐也抹著淚眼望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