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種情況,這種微妙的,曖昧的感覺,真的非常不錯……
我也能理解,畢竟按照蔣子欣所說,她在學院時,被她那男友劈腿後,直到如今都沒有再談過對象。
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這一點是掩飾不住的……
於是,我緩緩呼出了一口氣,也順著繃緊了自己被蔣子欣盯著的腰腹……
可也隻是一瞬,蔣子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哪怕是在這麽曖昧的時刻,卻依舊毫不遮掩。
“江洋,你怎麽知道我在看你?”
我“嘿嘿”傻笑,也趕緊用伸在窗外的手把這副駕的後視鏡撥直:“什麽啊欣姐?你在看我?你看我什麽?”
雖然沒有再回應我,但我能想象到她此時擰著那小西服、瞪著我的嬌怒眼神。
直到幾分鍾後,她似乎換好了衣服,說了聲“可以了”。
我回頭。
果然,她換上這黑色小西服後,整個人便再次恢複了平日裏那領導模樣,隻是其秀發還濕漉漉地搭在脖頸上。
她也拿起了剛才擦臉的毛巾,不停地擦起了頭發。
見沒什麽可“欣賞”的了,我也沒再去想有的沒的,就與她在這大雨中的漆黑山頭,等待著那絡腮胡幫我們叫的救援。
期間,我們也找著話題閑聊了起來。
而這一聊,我也弄明白了一件我一直疑惑著的事兒。
那是她大學時的情感經曆。
她撫額搖頭、帶著一絲苦笑,說她之所以會在大學時處對象,是因為當時她性格很烈,總是和學院裏的學長學姐有摩擦,而她當時那對象,為了她,沒少跟學長們打過架,甚至,有一次還擋在她麵前替她挨了頓胖揍。
“當時,他真的很好,”蔣子欣雙眼出神著,又歎了口氣,“可情義千斤,最終還是敵不過花容月貌,他還是被安妮拐了去了。”
也就她這一番話,我自然聯想到了那晚在死胡同中,她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