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意思?”我沉下臉問。
雖然憤怒,但我也意識到了不對。
她恢複了備份,又要怎麽跟上頭交差?
“沒什麽意思,”許竹青搖頭,轉回了電腦屏幕,“你們不會真的以為,你們才入職,我就會放心的把公司APP後台交給你們吧?
你們電腦上的,和你現在看到的,隻不過是模擬係統。”
我一愣:“所以……你是在耍我們?”
“公司的財產,總得慎重些吧?
我也得看看你們有幾斤幾兩。
反正,恭喜你們,你們是兩年來,唯一完成了那些“老狗”考核的新人。”
“老狗?”我沒想到,這許竹青竟也說出了這樣的稱呼。
“你們私下應該都這樣稱呼他們吧?
我總得權衡利弊,團隊,可沒那麽好帶。”許竹青聳了聳肩。
我有些明白了。
一句話,這許竹青和外麵那些“老狗”,似乎還不是一夥的。
或者說,那些“老狗”,也在她這“權衡利弊”四字之中……
瞬間的思索,許竹青又撥了撥她領口的白襯衣。
“這可是開年新款,咖啡漬,可很難洗的……”
“我……我賠你。”
了解到她並不是針對我們的牽頭人,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畢竟,是我潑了她一臉的咖啡……
“不用了,人事你應該去過了吧?去拿你們的工牌吧,真想道歉的話,公司對麵有個早餐店,幫我買杯鮮豆漿。
哦,對了,回來的時候記得敲門,還有,別讓那些“老狗”看出來了,去吧。”
許竹青說完,便沒再看向我,轉頭就專心地搗鼓起了她的電腦。
我自然也依言出了她這辦公室。
外麵“老狗”們看向我的眼神中、依舊帶著那幸災樂禍,而我則麵無表情,隻是在心裏微微鬆了口氣。
這樣看來,至少,作為我們七小組組長的許竹青,並不完全與這些“老狗”是同一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