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更像是殺手,而不是山匪。”
謝硯辰對沈梔意的說法表示讚同。
當年青石鎮被屠鎮之時,自己也不過十多歲,依稀記得還是在大哥書房聽別人提起。
他當時隻是震驚,好像大哥說了句,“過於殘忍。”
“或許,如你所言,這些山匪隻是別人行凶的工具而已。”
沈梔意點頭,兩人相視一眼,沒再多說什麽。
這一切都隻是兩人的推測,推測從來不能成為扳倒敵人的證據。
“你這幾日就在房裏好好養著,想要吃什麽,告訴我就行,我讓人給你買回來。”
謝硯辰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想讓沈梔意出門,尤其是不要再去見那裴行之。
沈梔意不樂意了,一張小臉都寫了不高興。
謝硯辰挑眉。
“就這麽想見裴行之?腳還傷著都要出去?”
沈梔意不明白他為什麽對裴行之這麽大的敵意。也不希望因為謝硯辰對裴行之的偏見,都白白浪費自己這次回來安陽的機會。
“裴行之做錯了什麽,你這麽不待見他?”
謝硯辰深吸一口氣,“沈梔意,你難道一點為人婦的意識都沒有嗎?成天和一個男人廝混像什麽話?”
“謝硯辰,你胡說八道什麽?我哪裏有和他廝混?我和裴行之認識五六年了,比親人還親。到你口中,成了什麽?”
“再說,每次我們出行,都有啞婆還有他的侍衛同行,都是光明正大的,怎麽就成了我們廝混了?”
沈梔意羞憤地舉起拳頭就朝著謝硯辰的胸膛打去。
棉花一樣的拳頭打在謝硯辰結實的胸膛,就跟撓癢差不多。他並不在乎,可是他想到兩人那日擁抱在一起的畫麵,就覺得胸口憋悶。
他抓住沈梔意的手腕,聲音冷冷的,“帶著人廝混,別人才更不會懷疑你們。哪個親人會擁抱在一起?哪個親人還會咬虎口,留一些曖昧不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