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蒲挺直胸腹和腰杆,有公社民警在,安全感爆棚。
指了下秦圍良,“這個手上沾血的,剛剛跑到我村裏砍了村民覃大強。”
“殺人了?”公社書記皺眉,上下打量秦圍良。
“穿得有模有樣的,怎麽是個殺人犯啊!”
秦圍良皺眉:“是他先打我,我正當防衛。”
“哈哈,你還知道正當防衛呢!幹啥的?”
“醫生,從鎮上剛調去市裏。”秦圍良著重說明,暗示著他有關係。
這年頭有能力能找到好工作,但要去市裏是要硬關係的!
公社書記愣了下,一拍桌子:“你什麽意思啊?咱們是為老百姓主持公道的,你以為你成了城裏人就高人一等了嗎?”
“就是!就是!”
覃家人的村民連忙附和書記。
書記看向覃萬雄:“那這位幹啥了?”
覃蒲想到覃亦勇對自己的態度,摸了摸下巴。
“這是我們村叫覃亦勇的村民,送到我家的。
他說覃萬雄跑去他家混吃混喝。
我順道送來,麻煩公社討個公道。”
“覃亦勇呢?”
覃蒲:“應該在來的路上了。”
大隊隊長覃庚沒來,絕對是通風報信去了。
他和覃萬雄對視了一眼。
覃萬雄立馬雙腿一曲跪在地上,“書記,求您給我一個公道啊!
我隻是聽說阿勇要娶妻了,娶的還是咱們村的村花,就上門恭喜他。
他卻像個瘋子,拿著獵槍就對我們開槍!”
“誰能給你作證?”
“全村的年輕人都可以,特別中槍的覃大圍和覃亦紅,他們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
門口有不少當時的年輕人,
現在還記得覃亦勇冷血無情開槍的樣子。
默默閉上嘴,朝後麵退了退
“你們怕什麽啊,快進來說出來,書記會給大家一個公道的!”
覃蒲慫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