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魚一腳直接踏入皇宮。
然後頭也不回地跑。
這一路的華北軍看著是攔是不攔,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伸手。
若是個其他什麽人闖進來,他們肯定攔了。
但錢多魚……
首先他造不成什麽危害。
其次最近陛下接見他的次數增多,而且還賞賜了不少好東西。
他們平日裏再怎麽看不上錢多魚這人,也知道不管是誰,隻要在陛下麵前是當紅炸子雞,那就等同於有了免死金牌!
攔一個有免死金牌的人,和找死沒什麽區別。
更別說這位還是錢業亭錢國師,唯一的一個兒子!
這含金量!
誰敢攔?
錢多魚就這樣一路無阻地來到養心齋。
此時的華邵明正好在看災區奏折。
幾乎是一個時辰一封,錢業亭把能交代的事情全交代了,從上到下事無巨細。
華邵明看了又看,無比滿意。
錢業亭做事,那真叫一個挑不出毛病!
“陛下!”
華邵明一抬頭,隻見錢多魚朝他這來,身後還跟著個容冰心。
錢多魚來了就來了。
這女魔頭……
華邵明抬手招了招,錢多魚立刻走到他麵前。
“她咋來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
錢多魚長話短說地把事捋了一遍。
華邵明聽聞,若有所思地沉吟。
錢業亭把這把劍送回來,恐怕不止是因為他人還在災區,需要照顧百姓情緒的問題。
疫情還沒解決就受賞,名不正言不順。
華邵明點了點頭:“這件事倒是朕思索不周,本想是賜他尚方寶劍,好讓其他人無法阻礙他,卻忘了這尚方寶劍本身就是個禍水。”
錢多魚撓頭:“陛下,你說這些咱不是也聽不懂呢,這劍也給你帶回來了,你看……”
“這劍,等來日朕再親手給錢愛卿。”
“那我跟容姐姐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