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回去了。”
肖辰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繼續朝臨安市城外的集散地走去。
晚上九點,他到了城外集散地,坐上了最後一班返回到臨安市的車。
此時的他身邊跟著一隻一階凶獸琵琶兔。
這種凶獸性格乖巧,混熟的話,和家養寵物一樣安靜。
“你們聽說了嗎,最近臨安市爆發出嚴重的衛生問題,很多禦獸師得了寄生蟲病,就連他們的禦獸也得了一模一樣疾病。”
路上無聊,有人打開了話題,有些昏昏欲睡的肖辰立刻豎起耳朵聽。
“不錯,我也聽說了,那些人和禦獸挺慘的,瘦得皮包骨,而且聽說他們的病很嚴重,就連做手術也沒辦法痊愈。”
“是啊,按說這種病要麽是人得,要麽是禦獸得,現在人和禦獸得的病是一樣的,有人懷疑是天宙基因研究出來的東西,拿禦獸師做實驗呢…”
“他們不是澄清了嗎?說不是他們幹的,而且還準備拿出最新研究的新藥來治療疾病嗎?”
“誰知道呢,萬一是他們為了實驗新藥故意弄出來的呢…”
幾人越說越離譜,肖辰越聽越驚愕。
本以為你們要懷疑有喪盡天良的大反派在作亂,怎麽懷疑到天宙基因上了?
“我也聽說了,天宙基因研究出了什麽新的藥水,說是能阻斷寄生蟲基因突變,讓寄生蟲死亡…”
討論繼續下去,肖辰聽得津津有味。
我隻是幾天不在罷了,出現這麽惡性的事件嗎?
看來我要讓寄生蟲工蟲安靜一陣子了,等禦獸師和禦獸們養的差不多了,再吸去它們的氣血。
念及於此,肖辰立刻和寄生蟲蟲母溝通。
暫停禦獸和禦獸師氣血的汲取。
係統麵板上氣血值增加的速度直接降了一半。
“我聽說他們在野外捕獲的凶獸,好像也得了寄生蟲,有些凶獸瘦的隻吊了一口氣,皮毛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