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沙發上跳起來，秦歆趕緊過去開門，見紀霄完好無損地站在門口，她這才放下心，“怎麽樣，沒事吧？”
“我沒事。”紀霄雖然風塵仆仆，滿臉疲憊，但看到秦歆臉上的擔心時，一切都值得了。
“快進來說吧。”李鳶招呼道。
給紀霄遞過水和一些糕點墊肚子，待他吃完，秦歆這才問道：“你怎麽瞞著我就去調查了？要是遇到什麽危險怎麽辦？”
“這不就是怕你擔心嗎？”紀霄笑了笑，安慰她，“我沒事，我回來了。”
“那這次你查到什麽了嗎？”秦歆好奇問道。
正了正神色，紀霄點點頭，“楊靖的生母叫李秀婷，在我們家做過五年保姆。前兩年都很正常，後來過年回了一趟老家，精神就失常了。”
思索了一下，紀霄接著說道：“當時我媽告訴我的時候，我就很疑惑，她到底經曆了什麽才會精神失常？才會讓她這樣一個精神病人看到落水的你，不顧一切地來救你？”
秦歆從未想過這一層關係，她當時受到了驚嚇，大腦的潛意識也讓她隻保留對她而言更有利的回憶。
“那她是因為什麽精神失常的？”李鳶問道。
“除了楊靖，她還有一個女兒，比楊靖大兩歲。”紀霄歎了一口氣，“那時候管得嚴，隻讓生一個，那個女兒是藏起來養的，後來她生了男孩，她婆婆趁她外出打工把她女兒淹死了。”
難怪每次那個傭人阿姨看到自己都會癡笑，她是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秦歆的眼眶瞬間濕潤，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為李秀婷，也為她無辜的孩子。
“她的丈夫就任憑自己的女兒被活活淹死？”
李鳶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她是家中獨女，從小備受寵愛，根本不理解怎麽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她名義上的丈夫，不但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淹死，在她回來發現真相後，還打她，還當著她的麵出軌了隔壁的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