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沉默片刻後,趕起了人。
“先生,你走錯房間,按錯鬧鈴了吧?”
賀行舟輕笑一聲,壓低了聲音說道。
“是我,開門。”
溫黎有些無語,用公司辦公軟件給他發了條消息。
“我的房間門口有監控,我爺爺每天都會看,不方便放你進來,你快走吧。”
賀行舟低聲說道:“監控我讓人處理了,我有事和你說,讓我進來。”
溫黎這才放下心,打開了門。
賀行舟邁開長腿,怡怡然地進來。
他的目光在房內掃了幾眼,看到屏幕上的電影後,怔了怔,然後轉開了頭。
走到沙發旁,慵懶地坐下來,拿起遙控,開了靜音。
自然得像在自己家。
溫黎去給他倒了杯水。
賀行舟接過水,喝了一口後入下,伸手揉起了眉頭。
溫黎在他身旁坐下。
“你怎麽知道我住這裏?”
她住的這個房子是溫兆祥安排的,除了溫家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她也沒告訴過別人。
賀行舟:“你弟弟和謝今說的。”
想到溫恒那張不太嚴實的嘴,溫黎歎了口氣。
這段時間,溫恒和謝今打得火熱,從謝今那挖到了不少料,但也被謝今挖走了不少料。
溫黎:“你這麽晚過來,有什麽要緊事嗎?”
不然,可以等到明天在公司和她說。
許是有些束縛,賀行舟脫下了西裝外套,解下了領帶扔到一旁,又將襯衫的扣子解了兩顆,這才問道。
“實習生的事,沒對你造成困擾吧?”
溫黎搖頭:“沒有。”
頂多被人嘴兩句她蠢,說她沒腦子。
但她向來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就當是我對你幫助的回禮。”
他當她報複溫兆祥的刀,她當他整頓公司紀律的槍。
兩人是盟友,不能一直隻他出力,她也該出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