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方陽瞥了一眼小包,心下好笑不已,剛才那話他就不該問的!
畢竟,許方陽是受李建全的吩咐看的畫,看得好也好,不好也好,那都是要直接匯報給李建全的,輪得到他一個小癟三越俎代庖?
看似隻言片語,沒啥毛病,但裏頭全是細節,需要逐幀學習。
要是不懂的話,這可是官場大忌啊!
果然!
不等許方陽說話,李建全的眉頭就皺了一下,“小包呀,你看你,又著急了。”
“啊?是,是!全叔,對不起,我又著急了!”小包嚇了一跳,我又怎麽了我!
他還是沒有搞明白具體是什麽情況。
李建全瞥了他一眼,“書房無叔侄。”
“是,全,李縣長。”小包的臉色有些發白,心裏頭也跟著慌亂起來,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裏出錯了。
李建全嗯了一聲,看向許方陽說道:“小許呀,你給我說說看,這幅畫怎麽樣?”
“回李縣長,這幅畫應該是一幅高仿品,不是吳湖帆先生的真跡。”許方陽朝著他淡淡的說道。
什麽!
小包的臉色陡然大變,立即就大聲道:“你說我這是贗品?你到底會不會看畫!”
“李縣長,我拿來您這裏的東西,怎麽敢有假?還請您明察秋毫!”
“嗯,”李建全內心也有些詫異,他看這幅畫也不覺得是贗品,而是真跡才對。
但他表麵上卻不動聲色,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看向許方陽。
通常上級和下級在一塊,而上級搞不明白的時候,就會故作高深莫測地看著下級,讓下級自己說出來。
許方陽兩世為人,深諳此道,立即就投其所好地說道:“李縣長慧眼識珠,早有定論了,不然剛才就直接說這幅畫好了,怎麽可能還讓我看呢,肯定是為了鍛煉我。”
“小許呀,你說說看吧,這幅畫到底為什麽是個贗品的?”李建全心裏頭舒服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