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秦煙出門,被陸前川要求,手機隨時聯係。
秦煙覺得他有點誇張,但看他冷峻的臉,又把反駁的話默默地收回去。
這男人冷臉嚴肅的時候,壓迫感很強。
她步行離開小區,去路邊打車去學校。
車開出不遠,她就收到陸前川的消息,說那輛車從她上車離開後。
隨後陸前川又打電話來,和她說;“你到了學校,別往偏僻的地方走,在人群多的地方活動。”
秦煙輕笑,“我在學校上課,怎麽會往偏僻的地方走呢,我,”
“昨天,你一個人坐在池塘邊。”
“……”啊,那角落確實是偏僻。
她無法反駁。
到了學校。
秦煙拿著課本去找教室,大三的《針灸學》課本挺厚的,這些知識點秦煙讀一年級的時候,她爺爺就讓她全文背誦,她還記得背錯了一個穴位,就會打手心。
那是冬天,她手心都被打腫了,拿筆都拿不住。
但要給一群年齡和她差不多的大學生講課,還是有心理壓力。
“秦煙,你怎麽在這裏?不會是被顧賀安嫌棄,來學校釣富二代學弟吧?”
突然聽見秦莎莎的聲音,秦煙轉身,挑眉一笑。
冤家路窄!
她說;“大清早的,臉就這麽浮腫,水光針打多了?”
“我就當你是在嫉妒我天生麗質!”秦莎莎驕傲的摸著自己的臉,秦煙就是嫉妒她的臉,才**陽怪氣。
“你不是早畢業了嗎?怎麽會在這裏,還拿著課本,嗬,你這是老黃瓜刷綠漆,要來補課?”
“不是補課,是上課。”
“那你學霸人設可要崩了呀,秦學姐,學校都公開表揚你了,說你是立於枝頭的木蘭花呢,可不能做卑賤的野草。”秦莎莎大聲嘲諷。
她叫秦學姐,也是不想承認和她有關係,似乎和她有關係,都是丟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