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越發驗證了陳最的想法。
“幼薇,”他換了稱呼,“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陳最,你談過戀愛嗎?”
“沒有。”
“無論是否有誤會,都是我和沈時序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隻是他的特助,不可能幫他解決任何問題。感情是兩人的事,多出任何一個人,都會顯得擁擠。”這種淺顯道理,有些人卻永遠不懂。
陳最精準抓住了白幼薇話裏的意思。
“餘瑤那邊,又找你麻煩了?”
白幼薇看著陳最,眼裏帶著嘲諷,“你都能想明白的事情,沈時序卻覺得無所謂。看,這就是他的雙標。”
“他或許,”陳最斟酌著用詞,“有他的苦衷。”
白幼薇一針見血,“你替他送過多少份禮物。是不是送了我一份,緊接著送給對方一份。兩邊平衡,誰都不得罪。”
這是事實,在白幼薇坦誠的目光中,陳最無法辯駁。
見陳最沉默了,白幼薇拎著包,接著說:“陳最,作為朋友,我非常感謝在我和沈時序的這段協議婚姻中,你替他做了那麽多事情。但現在,我和他之間,依舊沒有任何基於男女之間的感情。所以,我還是堅持按照原定協議執行。”
白幼薇說得坦誠,陳最看得分明。
有句話,白幼薇說得很對,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他作為一個外人,真的無法幹預。
“幼薇,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無論以後你們會怎樣,我都希望你首先能保護好自己,不要受到傷害。”
“我知道。”
陳最送了白幼薇離開。
再返回總裁辦的電梯裏,他接到沈時序的電話。
陳最覺得,沈時序的心情,在見過白幼薇後,變得更糟糕了。
當晚,結束一天工作後,沈時序絲毫沒有下班收工的意思。
陳最讓秘書處的人都下班,他陪著沈時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