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後座,其實還算寬敞。
但白幼薇不配合,一直在沈時序身上坐著。
“別鬧。”他再一次拉開她的手。
如果說上一次的胡鬧,是因為醉酒,那此時此刻,白幼薇完全被藥物控製了情緒。
她全部的舉動,都隻是為了舒緩自己身體的不適。
而這個對象,任何人,都可以。
甚至,十分鍾前,沈時序到房間的時候,她披著陳最的外套,靠在他的懷裏,乖巧得很。
然而,這會的白幼薇,像急著吃到糖的孩子。
再一次被拉開手後,白幼薇徹底怒了。
得不到的滿足,令她失去了理智。
“沈時序,你是不是個男人!”
很好,認對了。
沈時序冷著聲音,擰開瓶水,對著白幼薇的臉,澆了上去!
涼意襲來,水順著臉頰落到脖子,沿著身體朝下。
白幼薇眯著眼,聲音除了嬌軟,更多的是薄怒。
“沈時序,你做什麽!”
“讓你清醒點!”
說完,他把瓶口對著白幼薇的嘴,傾倒瓶身,灌了她幾口水。
動作絲毫不溫柔,還帶著力道,白幼薇被嗆得咳出聲。
這番折騰中,白幼薇衣衫不整,沈時序整潔的襯衫,扣子也沒解了幾顆,越發顯得**不羈。
邁巴赫開進地庫,沈時序將人抱下車。
白幼薇滿臉通紅,揪著他胸口的襯衫,攥得緊緊的。
主臥,一劑針劑注入白幼薇體內,鬧騰了近一個鍾頭的人,體力已經瀕臨極限。
此刻,終於安靜了,沉沉睡了。
“治標不治本。何必這麽麻煩。”醫生收拾著藥箱,看著站在床邊的沈時序,調侃著,“你抱抱她,她也不至於這麽難受。”
嘴都咬破了,胳膊上也全都是印子,為了對抗藥物作用,白幼薇對自己還真下得去手。
醫生同沈時序多年朋友,也知道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鎮定劑也就幾個小時,待會藥效過去,要是還不舒服,要麽泡冷水,但會感冒,要麽,就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