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裏有一瞬間的沉默。
而後,沈時序的聲音響起:“她不會成為影響我們婚姻穩固性的因素。”
“沈時序,作為一個女人,我真的不明白,你既然喜歡她,就忍心讓她當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白幼薇側頭,看著沈時序,接著說:“我同意解除我們的婚姻關係,就是盡快讓你開展一段新的感情,一段你接受的感情。你為什麽一直不配合?”
這並不是他們第一次討論這個話題。
“白幼薇,我們這段關係,什麽時候開始,什麽時候結束,是我說了算。”
談崩了。
這句話說完一直到下車,白幼薇一句話都沒說。
不歡而散。
現在距離八月份,還有三個半月的時間,一百多天。
熬一熬,也就過去了。
沈老太太那邊,已經將保姆撤了回去,隻是會每天來做飯,但並不會留宿。
保姆離開的當晚,沈時序就吃了閉門羹。
他睡在了客臥。
兩人的作息時間不同,從分房睡後,一次都沒有遇上。
例行公事的這天,白幼薇加班,回到天湘苑的時候,已經九點半。
回來的路上,突然下起了暴雨。
她的那輛保時捷跑車,半路拋錨在高架上。
等救援的間隙,雨越下越大。
白幼薇狼狽的回到天湘苑,穿著的小羊皮鞋子,被雨水打濕,裙擺濕漉漉貼在身體上,曲線畢露。
屋裏並沒有開燈,白幼薇進屋的同時,手伸到後背去拉裙子的拉鏈。
濕漉漉的裙子,落了地。
她急著去洗掉身上的雨水濕氣,並沒注意到,玄關處,多出了一雙男士皮鞋。
踩著拖鞋,白幼薇上了樓,推開主臥門,直接衝進了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蒸騰出一室熱氣。
沈時序正在書房,聽見主臥的動靜,便出來察看。
主臥在最裏麵,書房所處的位置,在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