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白幼薇約了南迦美容,閨蜜二人失約多次的約會,終於成行。
會所,白幼薇趴在那裏,後背光裸,技師正給她的後背塗上精油。
南迦側著頭,看著白幼薇那光潔的肌膚,忽然來了句:“薇薇,你知不知道,你的背,有多好看?”
白幼薇被按得昏昏欲睡,含糊地回了一句:“你的關注點,總是這麽奇怪。”
南迦撐起身子,側著頭,“對了,我在小白花的微博上,看到了很多藏品圖片,我記得你前幾天才去了趟港城。”
“嗯,大獲全勝。”
“我說你家沈總,怎麽就這麽上趕著當冤大頭!”南迦知道,這次港城之行,白幼薇的傭金,一定是很可觀。
“錢多,燒的!”
南迦抬手讓技師出去,房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薇薇,你說你家沈總就怎麽這麽喜歡那朵小白花呢?”
白幼薇的背上,蓋著一條毛巾用於保暖。
她閉著眼睛,隨口答道:“男人的口味嘛,各有喜歡。我無所謂,反正有錢賺就好。”
就在南迦和白幼薇調侃之際,沈時序跪在老宅,硬生生受了二十鞭的家法。
藤條抽打在脊背上,剛落下第一鞭,便起了血痕。
等二十鞭打完,沈時序麵色慘白,是被陳最扶起來的。
當夜,人便發起了高燒。
一直折騰到天亮,才退了燒。
第二天是周末,按照既定行程,沈時序準時出現在項目奠基儀式上。
麵對鏡頭,男人一身西裝,白襯衫領口一直扣到頭,藍色暗紋領帶,係得規規整整。
攝像機鏡頭下,沈時序舉止得體,令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隻是,活動結束,背上的傷口,再次裂開。
休息室,陳最將地板上丟棄的紗布清理到垃圾桶,看著重新纏上紗布的沈時序,擔心地問:“您要不休息兩天,等背上的傷,稍微好些了,再接受訪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