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醫一番診斷,稱楚皙是因精神高度緊張,身心俱疲,染上了高熱,需靜心調養。
秦嬤嬤不知楚皙是經曆了什麽。
前一晚發生的事情,就像一個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緘口不言,她知道這是世子的意思,便不再多問。
秦嬤嬤安排忍冬照顧楚皙,直到楚皙病愈。
楚皙昏昏沉沉地睡了兩天,熱度才降下來。
整個人躺在**,一點力氣都沒有,隻有手指頭能微微動一下,掀開眼皮都是用盡了全力。
照顧楚皙的忍冬,比她年紀還小兩歲,是個話多的單純小姑娘。
“楚皙姐姐,世子爺來看你兩次,你都沒醒呢。”
楚皙沒什麽情緒,張了張嘴,嗓子很幹。
忍冬趕忙端水過來喂給她喝。
嗓子總算好了些,她緩緩開口:
“最近有我的信嗎?”
她現在最關心的事情,還是林家和珍饈閣。
忍冬歪著頭想了想:
“外院的小陳倒是來找過你兩次。”
楚皙的眸光亮了兩分:
“對,就是小陳,他是來給我送信的嗎?”
忍冬如實回答:
“小陳昨日來找你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世子爺,世子爺把他叫過去了,不知道說了什麽,至於信,我沒看到。”
楚皙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被角,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想要下床。
忍冬見狀,連忙上前阻攔,焦急道:
“姑娘,您身子還沒好利索,這可使不得!”
楚皙無力地推開忍冬的手,語氣急促又堅決:
“不行,我得去找小陳要信。”
可她剛下地,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雙腳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樣,雙膝一軟,眼前一黑,就沒意識了。
此時,東正院。
國公爺葉乘溯身體大不如前,一直臥病休養。
他今日又將葉妄塵交到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