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裴允滿臉的半信半疑,江帆笑道,“小叔,你就放心好了,都這麽多年了,你連我都信不過?”
裴允不理她打出來的感情牌,低著頭摩挲著打火機,“不是信不信的問題,這次的新藥開發上市事關天鴻藥業的存亡,容不得出半點兒的紕漏。”
“天鴻的事就不用操心了。”
江帆生怕他再談論天鴻上的事情,連忙扯開話題,“小叔,我給你說,我讓人去查過那個林殷殷了,她就是個窮山溝出來的野丫頭,打小父母雙亡,後來連撫養她的爺爺奶奶都死了,這種就是命裏帶煞的克夫相,壓根就配不上你。”
裴允的麵上沒什麽表情,摸出煙叼在嘴裏點燃,“我說了,我不會離婚的。”
江帆見他如此護著那個賤人,心裏不免有些酸意,“小叔,她就是衝著你的錢去的!這種撈女,我可見得多了!”
“哦,是嗎?”裴允依舊沒什麽情緒。
見他這副態度,江帆終於壓製不住心裏的醋意,“小叔,我不信你不知道那個小丫頭長得像誰,你沒見頌廷看她的眼神嗎?那個小狐狸精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若是真做出什麽不要臉的勾當,咱們裴家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最後半句雖是問句,但是語氣已經十分篤定。
話音剛落,氣氛已然跌到冰點。
裴允抽著煙,臉上甚至沒什麽表情,還挺有耐心地聽完了江帆的話。
見江帆還不死心地盯著自己,似是今天自己不妥協就要鬧到底。
他冷笑了一聲,隨手把煙和打火機往桌子上一扔。
‘啪嗒’一聲,砸得江帆心都抖了一下。
她這才去看裴允的表情,見他唇邊笑意看著瘮人,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方才說了什麽。
“江帆,這些年,我是不是給你臉了?讓你敢在我麵前對我的人說三道四?”
“小叔……”江帆臉色一白,“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