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慶業要讓皇甫月進行科舉,趙長吏反而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王爺大恩大德,終於能讓我休息休息了。我相信,王妃娘娘一定不會辜負王爺的期望的。”
在尋常人眼中,科舉恩師可以說是極其重要的一環。
那些中舉的學生都是未來的人脈基礎,以後遇到了都要叫恩師的。
黨派就是這麽形成的,後麵蔣光頭喜歡被人叫校長也是這個原因。
趙長吏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他實在是不想再去和張道士糾纏了,真是要了他老命了。
再多來幾次,他非得折壽不可。
再說了,他心裏可清楚著,自己的權力地位之和王爺的信任程度有關。
就像是宮裏的太監一樣,能幹什麽活不一定能位高權重,但和皇上關係好,那就是爺。
“所以我真的獲得官職了嗎?應該算是幾品?”
皇甫月好奇地貼了過去,李慶業也稍微放下筆休息一下。
“幾品嗎,我好像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沒給主考官定過什麽職位,畢竟這種事情都是臨時差遣親信去負責的。
為了防止有人壟斷這個權力,然後出現貪汙腐敗和舞弊現象,他一般都是輪流任命自己周圍的大臣。
今年給皇甫月似乎也沒什麽問題。
畢竟在他的製度之下,主考官也隻用初步通過結果,再進一步的還是要給自己看。
“那就給你定個四品吧,不過是臨時官職,科舉完就沒了。”
“這樣嗎?”
皇甫月露出失望的表情,雖然她對此早有預料。
像別的男人一樣科舉考上官職,一直是她的理想,這樣或許才能完全爆發出自己的才能。
但現在自己名義上已經是懷王妃了,直接跳到了一品官職,根本不在常規統計範圍之內。
這讓皇甫月稍微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