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芩想出了一個借口。
方連冷哼一聲,摸索著那幅畫,在右下角一處停留片刻,冷笑道。
“二皇子的小印都在上麵印著呢,難道這小印也是你做的贗品?黃芩,你好大的膽子!連皇子的小印都敢複刻,你想幹什麽?”
黃芩嚇得麵色一白,連忙把額頭磕在地上:“幹、幹爹,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方連一步步走到黃芩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那顆腦袋。
“不是這樣的,那是怎樣的?照你所說,這幅字畫是贗品,那你可是做得真夠精巧的,皇子的小印敢複刻,下一步是不是連傳國玉璽都敢複刻?”
“幹爹!奴才奴才不敢......”
黃芩嚇得麵無血色,哆嗦著跪在地上,想解釋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隻能一個勁地求饒表示不敢。
方連冷哼一聲,眼神愈發冰冷,像看死人一樣地看著地上的黃芩,開口道。
“來人!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賊子給我打入慎刑司,立刻審問!一定要讓他把所有贓物以及贓物的來處都給吐出來。居然敢偷到皇子頭上,膽子真是大得沒邊兒了!”
黃芩想要辯解,但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方連冷哼一聲:“趕緊帶走!”
馬上就有兩個小太監上前把人給架了起來。
黃芩掙紮著想要求饒:“幹爹!幹爹冤枉啊!幹爹冤枉啊!”
嘴上隻是喊冤,但卻沒有任何解釋,到底還是被兩個小太監給架走了。
黃芩的聲音越來越遠。
方連的眼神又落在其他幾個抖如篩糠、麵如白紙的小太監身上,冷哼一聲。
“全部帶走!”
又是一陣求饒聲,但方連沒有半點動搖。
沒過一會兒,這熱鬧的河邊直房一下子安靜下來。
李順很有眼力見地親自去屋裏搬了一把紅木椅子出來,用袖子擦了擦,躬身道:“幹爹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