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新見狀連忙安慰:“你先別急。這是你外祖父告訴我的,皇上沒有當眾點破,那就還有回旋的餘地,但皇上顯然對咱們收買他身邊的狗很生氣。”
“單獨把你外祖父叫去了禦書房訓斥了一通,然後直接說是因為這件事才對白家嚴加懲治,老三遇刺,不過就是借口。”
二皇子心慌意亂:“這怎麽辦?司禮監裏的太監都是父皇最信任的人,我原以為我已經做得很隱蔽了,那個黃芩也不像是個嘴巴鬆的人,怎麽會被父皇發現呢?”
白敬新也不知道啊,他也覺得那個黃芩看起來挺機靈的。
但不管怎麽樣,被發現了就是被發現了。
眼下皇上已經做出了懲罰,想必這件事情應該已經翻篇了……吧?
白敬新隻能在心裏這麽想。
但看二皇子一臉緊張的神色,白敬新又換了一副口吻。
“二殿下,司禮監對皇上來說是什麽意義我們都知道,皇上如此震怒,顯然我們確實觸到了逆鱗。”
“往好處想,皇上至少沒有真的對你、對白家做什麽,隻是將你我二人禁了足,將我兩部尚書的位置擼了去。”
“但皇上是個什麽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向來喜歡平衡朝局,要是真把我們白家打壓的一蹶不振,六皇子一派豈不是再無對手?皇上不會幹這種事,但一時的冷落是避免不了的。”
“最重要的是,我們不能一直趴著,六皇子他們並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把我們往下狠踩,所以我們得盡快恢複實力,甚至壯大自己的實力,不能隻等著皇上原諒我們。”
二皇子知道舅舅說的有道理,深吸一口氣,勉強冷靜了幾分便道。
“我知道了,我實在沒想到父皇居然連這麽隱蔽的事情都知道,看來我們以前做事還是太粗糙了。”
“算了,多想無益,父皇既然隻告訴了外祖父,又沒有當眾挑明,那應當隻是想敲打敲打,並不打算真拿黃芩的事情對白家做什麽文章,我們如今確實得自己想法子重新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