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我夫君!”
陸庭洲想到席間客人對著他指指點點的場景,恨不得打死這個女人,“裴若雪,你嫁進陸家五年,我自問對你百依百順,結果呢,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早知今日,五年前我就不該娶你進門!”
裴若雪被他一巴掌扇得嘴裏當場嚐到了血腥味,臉頰上也浮起一個紅紅的五指印。
她捂著被打偏的臉,憤恨地抬頭,“陸庭洲,我嫁你五年,對你掏心掏肺,你缺銀子,我回娘家給你要!你沒孩子,妾室我一房接一房地給你抬進侯府大門!你摸著你的良心說,我哪裏對不起你?”
陸庭洲聽著她的控訴,臉上表情一滯,恢複了些理智,不過依然板著臉,“那個抱著你叫娘的女娃怎麽說?”
那個孩子在戲台子上衝著裴若雪一口一個‘娘親’地叫,席間看熱鬧的客人打趣他的話叫他羞憤難當,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
他也是氣昏了頭,才會對裴若雪動手。
裴若雪聽他提起裴小辭,眼底頓時浮起一抹怒恨,“什麽女娃?那是裴雲箏生的小野種!肯定是裴雲箏指使他這麽做的!我們夫妻若因此離了心,才是著了他們的道!”
陸庭洲心中還有很多疑問,不過沒等他再開口,一道人影匆匆繞到戲台子後頭,“你們在胡鬧什麽?是怕客人看到的笑話不夠多嗎?”
“嶽父大人。”
陸庭洲看著停在他們麵前的裴青柏,對他行了個禮。
裴青柏應了一聲,目光落在裴若雪紅腫的臉頰上,麵色頓時一沉,“雪兒的臉是你打的?”
這裏是安國公府,盡管剛才戲台上鬧出的那一出很荒唐,但是陸庭洲敢在國公府對他的女兒動手,就是不給他這個嶽父麵子。
陸庭洲連忙低頭認錯,“嶽父大人,都怪小婿一時失手。隻是出現在台上的女娃眉眼跟雪兒長得很像,這才鬧出誤會,小婿在此向嶽父大人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