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胡蘭頭女人大力拍開門,大嗓子震得舒韻不由揉耳朵。
這是舒韻的奶奶劉大淑。
“醫院醫院!去什麽醫院!去醫院檢查不用花錢?你的錢分了一大半給那個鄉下人,又要養著拖油瓶!一個一個的會變錢是不是?”
劉大淑眼睛瞪著舒韻和周一琴,在兩人間不停掃視,
“還有吃幹飯的!哪裏容的你們這麽開銷。再說了,又不是沒有生過,犯得著這麽矯情!紅豔,你說是嗎?”
劉大淑每一個字都往謝紅豔心裏戳,戳得她心裏像壓著塊石頭。
可劉大淑的話再不好聽,她謝紅豔作為媳婦依舊要陪著笑臉。
畢竟這個婚姻是她搶來的,隻能舔著一張臉。
“媽說得對!媽是過來人,說的話肯定是為了我好。”
劉大淑依舊沒有好臉色,“別以為說句好聽的就行了。當初你可是可我打了包票這肚子裏的肯定是男孩我才鬆口讓你嫁進來的,如果你的肚子有什麽好歹,你和你的拖油瓶都給我滾出舒家。”
周一琴看著劉大淑欺負自己的媽媽,本想反駁,可謝紅豔死死的拽著她的手,提醒她一定要“忍”。
舒韻的肚子早就餓了,抓起桌上的蘋果擦了擦就往嘴裏塞,這一幕對她來說就像是看戲。
舒家的戲一出比一出精彩。
沒想到謝綠茶道高一尺還有劉大淑這個婆婆的魔高一丈。
兩人你來我往幾個來回。
劉大淑的話句句戳心,謝紅豔都像是棉花,軟軟的吸收又回彈。
劉大淑覺得自己的傷人的話也變得沒意思。
她看著一副看戲模樣的舒韻,“吃吃吃!就知道吃!不賺錢還有臉吃那麽多。”
對於這種重男輕女又刻薄的老人,舒韻打心裏不喜歡。
現在吃個蘋果還要被說,她心裏真的很不爽!
“奶奶,我馬上就要有工作了,爸不是給我安排了售貨員的工作。還是你準備給周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