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衛寧厭惡地瞪著周一琴,“你就是葉阿姨說的上趕著去她們家當保姆的舒家繼女吧?現在來冤枉我,真是不要臉!”
周一琴氣得跳腳,“你說誰不要臉?葉阿姨可是誇我打掃衛生打掃得好呢!有你這麽當醫生的嗎?
隻知道欺負病人,我要投訴你,我要找你們院長投訴你!”
“你投訴啊你!不要臉的人隻會幹不要臉的事!”
“你說誰不要臉呢!看我不揍你!”
周一琴因為趙望斌的緣故看秦衛寧不爽,結果她還這麽囂張,發誓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一個飛身就抓住了秦衛寧的頭發。
這一招還是從舒韻身上學來的。
上次單方麵被打,疼得不行,這次打別人,心裏別提多暢快了。
秦衛寧也是個厲害的主,讓她被打怎麽願意?
她踢了周一琴一腳,趁著周一琴吃痛的間隙也抓住她的頭發。
瞬間,兩人的麻花辮都變成了雞窩頭。
舒韻直接打開了劉大淑給趙望斌準備的湯滿足的喝了一口。
有好戲看,又有好喝的湯。
真是有趣。
整個辦公室的東西隨著兩人的打鬥散落在地。
有人勸架,有人看熱鬧,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拉架的。
實在打得太凶狠。
趙望斌和保衛科科長,你看看我看看你。
“徐科長,你是保衛科科長,你去拉。”
“趙醫生,這事和你有關係,還是你去適合一點。”
兩人推諉,就是不願上前。
不知道打了多久,舒韻的湯喝得一滴不剩,一聲嗬斥聲直接暫停了時間。
秦衛寧和周一琴停戰了幾秒,又繼續。
“你們還不給我住手我報公安了!”
兩人這才鬆開對方,直接彈出半米遠。
秦衛寧和周一琴的頭發掉的掉,打結的打結,整個頭頂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臉頰也有不同程度的指甲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