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震驚,連舒韻都愣了兩秒。
周一琴一直是個笑麵虎,從不與人紅臉。
有什麽要說的要做的都拿舒國軍和周一琴擋槍。
這一次是真著急了。
在所有人都以為劉大淑要被謝紅豔壓下去的時候,劉大淑沉默了幾秒,迅速開口,
“離就離!誰怕誰!你個狐狸精還想拿離婚威脅我?我告訴你,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
你就算跪著都給我走下去,你心疼女兒之前就不要幹見不得人的事情。”
謝紅豔跌坐在凳子上,劉大淑走向她,湊到她耳邊,
“你以為周一琴能嫁一個什麽人?能嫁給傻子就不錯了!”
說完,大笑起來。
謝紅豔渾身發冷,像被抽幹靈魂。
她猛地笑起來,讓人發毛。
“笑什麽笑!你別給我裝瘋,我是真把你送神經病院去!”
謝紅豔依舊笑,她恨不得抽死自己。
她以為自己爬上舒國軍的床,從舒韻媽手裏搶走舒國軍,又懷上他的孩子,物質得到滿足,她就是勝利者。
可是,她覺得自己落進了另一個深淵,拖著她走向灰暗。
舒國軍回來,和趙望斌一起把周一琴抬上三輪車。
“你肚子有沒有不舒服?”
謝紅豔自嘲地笑了笑。
原來,舒國軍隻關心她的肚子。
“那你在家休息,我帶著舒韻去。”
謝紅豔猛地站起來,“我要去!”
她狠毒地看向舒韻。
擔心萬一她不在,舒韻害死她女兒怎麽辦?
舒國軍拗不過。
隻能由趙望斌騎三輪車,他騎自行車載著謝紅豔。
一行人到了醫院,把周一琴交給醫生,趙望斌轉達了情況。
幾人站在手術室外。
舒國軍看向仿佛老了好幾歲的謝紅豔,
“紅豔,你要不要看醫生?或者讓望斌看看?”
謝紅豔機械地搖頭,不看到女兒沒事,她不願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