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他剛去飛月閣,臨走時他將密函壓在了眾多奏折下麵,但他記得開口是對著左邊的,但回來卻發現開口對著右邊了。
“什麽?”喜順震驚,禦書房是君王辦公的要地,什麽機要秘密都在這裏,如果被人翻動過,那是天大的事,無數人要掉腦袋。
“陛下,那奴才這就去通知禁軍,封鎖皇宮,嚴查奸細!”
“站住!”秦牧雖怒,但沒有失去冷靜,這樣隻會打草驚蛇。
“剛才密函送來,有哪些人在場?”
喜順刹住:“陛下,有奴才,還有鄭將軍,還有負責站崗傳話的八名太監,以及十二名禁軍。”
“不過,剛才您去飛月閣,所有人都在啊。”
“不可能有機會翻動密函。”
“除非……除非是巧合!”
秦牧搖頭,眼底有一抹寒芒劃過:“不是巧合,對方是衝著密函來的,否則朕這禦書房不可能不丟東西。”
聞言,喜順臉色難看,不知所措。
禦書房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秦牧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一個人:“青鳥呢?”
喜順聞言一驚,猛的想起什麽:“陛下,剛剛青鳥說她偶感不適,奴才便沒有讓她跟隨聖駕。”
“會不會是她?”
秦牧聞言眉頭狠狠一擰,他很難將可憐的青鳥跟奸細聯想到一起,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也太讓他寒心了!
但他仔細回想,當時在場的人的確就這一些。
“陛下,要不要奴才把人叫來問問?”喜順提議。
秦牧搖頭:“不必了,是她,她也不會承認,還會打草驚蛇。”
“這樣!”
“你附耳聽來。”
喜順立刻彎腰聽來。
“是,奴才馬上去辦!”
等人走後,秦牧目光深邃,望著外麵的滾滾黑夜,喃喃自語:“青鳥啊青鳥,希望是朕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