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堂主在裏麵等您。”
緊接著,王寡婦扭著水蛇腰朝不遠處一座小寨子而去,而河灘也恢複了平靜,隻剩下那四名放哨的土匪。
月光照耀下慘白的河麵上,突然冒出一些水泡。
秦牧的腦袋一點點從睡眠中浮出,一雙銳利的眸子宛如神劍一般,緊接著是柴大,柴二。
三人已經不知道這裏是哪兒,隻知道應該進入落鳳山了,如果不是跟蹤,外人估計根本找不到這裏,就算找到了,也會驚動這些土匪的哨子。
秦牧沒有說話,而是衝二人做了一個手勢。
柴大,柴二會意,從兩個不同的方向緩緩走出水麵,將聲音壓至最低。
而秦牧瞧準機會,則扔出了一顆石頭。
啪!
石頭不偏不倚,扔在了幾個土匪的腳下。
“誰扔的?”
“誰在哪?”
“走,過去看看!”四人目光警惕,看準了空無一物的河麵,拿著刀緩緩走來。
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河麵,非常小心謹慎,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已經有兩道黑影摸到了近前。
砰!
砰!
隨著兩聲悶響,走在後麵的兩名土匪眼睛一黑,當場昏迷。
“誰?”另外兩人快速回頭,見到有人,神色大驚,下意識地拿起刀就要砍,但下一秒。
砰砰……
二人的身體跟著一軟,倒地不起。
秦牧拍了拍手,檢查確定四個人都昏迷了,才道:“走。”
“是!”
三人聯袂,如同幽靈一般滲透,再又一次遇到哨崗時,秦牧如法炮製,又打暈了一隊人馬,輕輕鬆鬆地進入了這處寨子。
與其說是寨子,倒不如說是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營房,四四方方,占地不大,但駐守的人馬卻有五六十。
不過值此深夜,基本上都已經進入夢鄉了。
而秦牧靠著亮起的燈火,也很快找到了與王寡婦私會的堂主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