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深夜子時。
燈火通明,禦書房全麵戒嚴。
“稟陛下,已經查清楚了,白鄂的牙齒裏提前藏好了劇毒,隻需要輕輕一咬,就可以自殺。”曹安民拱手。
秦牧臉色沉冷!
讓他不安的不是身邊有個奸細,而是敵人是如此縝密,連劇毒都提前藏在牙齒裏,這樣的組織背後該是如何龐大的奸細網絡?
看來處境遠遠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危險啊!今後要倍加小心了。
“陛下,我等死罪!”
“護駕不利!”
“還請陛下責罰!”
這時候禁軍們齊刷刷的跪地請罪,一個個臉色都有些不安,聖上受傷,這已經是要掉無數腦袋的事了,他們難辭其咎。
但秦牧卻輕輕擺擺手,語氣溫和,完全沒有對敵人的那種狠勁。
“此事跟你們無關,都下去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點不敢相信,居然不責罰他們。
上官婉這時候看過來,輕聲道:“陛下已經說不怪你們了,都退下吧,這裏有我就好。”
“是!”眾人這才如蒙大赦,緩緩退走。
禦書房內,就剩下了秦牧以及上官婉。
上官婉正在仔細的替秦牧包紮傷口,突然抬頭,如果說之前看他的眼神是平靜,是波瀾不驚,是好奇,那麽現在就多了一些男女之間的柔和。
“陛下,疼嗎?”
秦牧挺直腰背,一臉曖昧:“婉兒是在關心朕嗎?”
上官婉見他吊兒郎當,書卷氣的絕美臉瞬間嚴肅:“陛下救我一命,我關心關心陛下的龍體安危也無可厚非。”
“再者,我是陛下的夫子,陛下的老師,怎麽說都是應該的。”
秦牧見四下無人,突然湊近,懟在上官婉那張精致雪白,完美無缺的臉蛋上,擠眉弄眼道:“咱們這關係,這樣說太客氣了吧?”
此話一出,上官婉的聖潔臉蛋瞬間冷了下來,柳眉緊蹙,咬緊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