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八八團部家屬院。
顧盼盼已經在**頹廢了一天一夜了,她想狐狸了,這裏一點都不好玩。
也不知道狐狸在帝都現在是什麽情況。
以狐狸的個性,在不確定是否能保護她的情況下是不會選擇打電話,寫信的可能性大很多。
這裏軍嫂們的嘴比她的還八卦,她一嘴難敵人家五六七八張嘴,真的解釋不清。
如果狐狸在就好了,說不贏的話,她們兩個還能一起打回去。
秦戰還安慰她嘴長在別人身上,人家要說也沒辦法,這些都是夫妻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讓她不要太過於在意別人說什麽,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說這話的時候狗男人還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什麽意思嘛,夫妻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難道這狗男人還想跟她做真夫妻啊。
好像狗男人有這個想法也是正常的,他們是領了證的夫妻,朝夕相處的,自己長得也不差,他不想才有問題呢。
到時候她是拒絕,還是接受呢?
想到兒童不宜的畫麵,顧盼盼臉紅心跳,耳尖都紅了,好羞恥啊!
搖了搖頭把羞恥的畫麵甩出腦外。
房外傳來開門的聲響,是秦戰回來了。
她來了這三天,秦戰第一晚是在單身宿舍過夜的。
第二晚是她借口人家傷沒好,自己睡相不好怕踢到他的傷口,主動提出打地鋪。
秦戰不同意,說自己皮糙肉厚的打地鋪正合適,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就睡炕剛好,她也沒勉強就讓人家傷者打了地鋪。
畢竟剛認識兩天,啥感情基礎都沒,她也不好意思跟個陌生男人同床共枕。
見秦戰久久未有進來裏屋,也不知道他今天幹什麽去了,這麽晚才回來。
顧盼盼聽到外屋傳來輕微的水聲,難道秦戰在擦身子?
他身上的傷口肖醫生叮囑了不能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