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麽……”他故意拖長尾音,目光掃過眾人:“盯上陳秘書了?”
“還不是您這捉迷藏冠軍鬧的。”王文康掏出手機劃動屏幕,“華晟團夥今早全進去了,您看這查封通報。”
他將界麵轉向陸晨,“再藏下去,四八集團的市值都要縮水成三海了。”
陸晨眯眼細看新聞配圖裏戴著手銬的華晟,突然鯉魚打挺躍下床,老舊地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早說啊!我這三天泡麵吃得反酸水。”
前台老板捧著用皮筋捆好的押金碎步跑來:“領導您這微服私訪可把小店招牌擦亮了。”他殷勤拉開吱呀作響的彈簧門,門外七輛黑色奧迪在陽光下泛著釉光。
圍觀人群的私語像炸開的蜂窩:
“謔!那後生天天在我攤上吃煎餅果子來著”
“排場比縣長視察還氣派”
“指定是哪個微服查案的欽差……”
車隊卷起煙塵遠去時,集團大樓前台的石英鍾剛指向三點。趙靜攥著文件的手指節發白,她聲音越來越輕:“陸董,是我們摸黑跟著陳秘書的車……”
黃汶把冰美式推上前:“華晟的眼線都清幹淨了,您罰我們季度獎金都成……”玻璃幕牆外的陽光斜照進來,在陸晨肩頭鍍了層金邊。
陸晨原本就打算借她們之口傳遞商業情報,自然不會追究責任。
但按照他慣有的行事風格,總要謀求些實際利益才肯罷休。
“這次的表現實在令我痛心,看來需要黑絲勁舞才能撫慰我受傷的心靈了。”陸晨故作嚴肅地說道。
五位女助理相視而笑,當即承諾晚間會準備特別演出。
這恰好印證了職場心理學中的“閾值遞減效應”。
回想初次要求她們進行才藝展示時,這些高學曆精英們還忿忿不平,自嘲寒窗苦讀竟要為取悅他人而舞。
如今卻已將此視為常規互動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