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孟蕎麥表態她就亮出大招:“大姐,如果你再回去跟李德彪過,我以後可以把你兩個孩子帶到城裏上學,靠你妹夫的關係,這事不難辦。”
說罷一臉驕傲地俯視著她,心說:這下你覺得被金子砸頭了吧,欣喜如狂了吧?
嗬嗬,孟蕎麥這個活兩輩子的人會吃你這大餅?
她脫口而出:“不用了,他爹娘是農民,就老老實實在農村上學,沒那命別強求。”
孟二麥像被澆了兜頭一瓢冷水,這……她都不心動?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孟蕎麥問:“大姐,你是不是沒聽清我的話?”
孟蕎麥不屑地看她一眼:“我聽清了,不稀罕。”
然後朝住房喊:“丹丹,過來洗澡。”
孟二麥半天緩不過勁來,這天大的好事居然都**不了她?她還真是腦子抽風了,怪不得從小就被娘罵呆頭呆腦,傻子一個,我看她是傻得一竅不通了。
她又用教育的口氣發話了,“大姐,你自己沒眼界別害了孩子一輩子,等孩子大了會埋怨你當初咋就替他們放棄了這麽好的進城機會?會恨你一輩子,你可想好了。”
孟蕎麥給丹丹脫著衣服漫不經心地說:“埋怨就埋怨唄。”
孟二麥氣得啞口無言。
半天才說出話:“大姐,你腦子死,不管孩子的前途,我當姨的可想替孩子鋪條寬敞的路,這事你得答應,回家跟李德彪好好過日子去。
你不就是因為他打你才離婚的嗎,我出麵跟李德彪談判,以後不許他再打你就行了。”
孟蕎麥冷笑一聲,“誰愛跟他過就跟他過去,我跟他是沒關係了。”
“大姐你……”孟二麥氣的滿臉通紅。
孟蕎麥把丹丹往澡盆裏一放,起身說:“你出去吧,我關門給孩子洗澡。”
孟二麥從小到大在娘家都是小公主,這個大姐就是她最忠實的奴仆,哪受過這等冷遇啊,她氣急敗壞地抱著兒子哭哭啼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