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秋伸出小拳頭衝孟蕎麥展開,裏麵有幾張毛票。脆脆地說:“大姨,我有錢。”
孟蕎麥摸摸她的頭發,親切地說:“你有錢留著吧,大姨給你買好吃的。”
隨後在旁邊賣油炸糖糕的攤位上買了兩個油炸糖糕,給她和那個大點的女孩一人一個。
小秋秋拿著糖糕仰臉看著孟蕎麥說:“大姨,我姥娘和我四姨在我家鋪子裏,對了,還有一個舅舅。姥娘叫我媽和我四姨去打你,說我媽和四姨不打你她就不要我媽和我四姨了。”
真是童言無忌啊。
孟蕎麥聽了眉頭一皺,冷笑一聲,隨即恢複笑吟吟的模樣對著外甥女說:“大姨知道了,你回去呀,別告訴你媽你和大姨說這事了,你媽會打你。”
小秋秋答應,和同伴一起吃著糖糕回鋪子裏了。
孩子不會說謊,孟蕎麥心裏也知道,她那個好娘不會就這麽接受她“叛變”的現實,你想啊,她使喚了三十多年的勞動力,忽然不聽她的使喚了,她能甘心?
好吧,水來土掩,她等著。
孟蕎麥買好東西看看也晌午了,就在麵攤上吃了一碗牛肉拉麵,吃完又給春玲帶了一份,還讓老板多加了幾片牛肉。
春玲正餓了,準備忙完吃帶來的幹糧,看見這一碗香噴噴,浮著一層牛肉的拉麵不要太感動,呲溜跐溜吃完了。
孟蕎麥看她把湯都喝了個精光,開心地說:“你忙著,我把碗給老板送去。”
這時候還沒後世的一次性餐具,買飯要麽自帶餐具要麽用老板的,吃完再給人家送回去。
孟蕎麥送完碗回來又幫著春玲守了一會攤,等集散了就又幫忙收了攤兒,春玲就領著她去看房子。
房子是兩間老瓦房,裏麵是空的,在街道鋪麵後麵,租金一年100塊。
春玲說:“反正做鋪麵背一點,你問問你鄰居介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