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因為古墓被我們破壞得太嚴重而麵臨更嚴重的懲罰。早年間,打擊盜墓行為極其嚴厲,尤其是對大型古墓的盜竊案件。
相關部門甚至會專門成立小組來破案。在更早的時候,盜墓賊被抓後會被公開羞辱,最終處決。
趙大寶開玩笑說:“如果要供出誰,也是先供我家老爺子,不過以咱倆的技術,加入國家級考古隊完全沒問題。
你看那些考古教授,講起理論頭頭是道,但真正能挖出好東西的有幾個?”
我說他不要亂說了,考古界也有不少高手,有些技術精湛的盜墓賊被抓後為國家服務過,有的還成了大學教授,培養了不少考古人才,這些在網上一查便知。
聊了一會兒,我們都感到疲憊不堪,決定輪流休息,畢竟那隻土狗雖可幫我們放哨,但它並非我們自己養的。
於是,女同誌先去休息,我和趙大寶商量好前半夜我守後半夜他守。第二天清晨,我們就啟程返回,打算回家後不吃不喝睡上三天三夜。
這一夜平靜無事,第二天我頂著黑眼圈與他們一起回到了洛音所在的村子。與洛音交換聯係方式後,我和趙大寶匆匆離開。
回到京城的路上,我一直擔心包裏的血經書,知道觀音宗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回它。雖然這個夜晚趙大寶睡得很安穩,但我卻時醒時睡,不斷檢查背包和洛音的情況。
終於,在兩天後我們回到了京城,並在趙大寶家休整了三天才恢複過來。這期間,趙大寶忙著聯係買家,回來路上他已經看過血經書,差點因激動把車開進溝裏。
我提議將這次得到的所有文物通過他的父親出售,但趙大寶認為不可行,尤其是血經書這種東西,如果從百盛樓流出,將會給我們帶來巨大的麻煩。
因此,我們決定尋找私人買家,秘密地一次性售出手中的所有文物,這樣相對更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