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林子程同學,校方很痛心的通知你,韓教授於淩晨三點零七分死於心髒衰竭。韓教授是我校的中流砥柱,也是騰大曆史係的重要財富……”
“對於這樣的長者猝然長逝,我們校方也感到非常痛心……”
“這是我們學校的損失,更是整個華夏考古界的遺憾。林子程同學,韓教授的遺體將於今日下午三點舉行告別儀式並火化,請同學整理哀思,準時參加……”
我掛斷電話,腦子裏懵懵的。
話筒中傳來滴滴的盲音,可直到電話自動掛斷,我仍是不敢相信耳中聽到的一切。
韓教授死了?
怎麽可能?
因為就在昨天的時候,我才和韓教授結束了手頭關於三星堆考古的挖掘工作,進行過一次相當全麵的體檢。
檢測報告上明確的指出韓教授並沒有心髒方麵的疾病,甚至生理年齡要遠遠好過同齡人,連我這個二十來歲的棒小夥子也望其項背。
怎麽可能不明不白的死於心髒衰竭?
何況在我的印象裏,韓教授雖然已經年過六十,但長期以來的考古工作讓韓教授的身體狀態一直都保持的很好。
我皺了皺眉,感到有些驚愣,走到衛生間衝了兩把臉才鎮定了一點。
我叫林子程,是個孤兒。
十三歲時候父母雙亡幾乎淪落到了再街頭乞食的地步,幸而被好心的韓教授收養教導成人,對我來說,我和韓教授關係如同親生父子一般,關係密切。
早年喪偶的韓教授隻有一個閨女遠在他國,甚少聯係,所以他甚至把我當成了親人對待。
而我也算是爭氣,高中時期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騰大的曆史係,保研後留任學校一邊在韓教授的身邊充當助手駐守,主要的課題研究是考古並擔任他的助手一直工作至今。
這倒不是我天生聰慧,實在是因為我家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