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嫿一直知道傅孤聞不信任她。
這也沒什麽的。
她有的是辦法,讓他遲早對她深信不疑。
所以傅孤聞不定時的往她身邊暗處插人,又是查證,又是跟蹤的,蘇月嫿見怪不怪,也懶得理會。
此時戳破風灼,不過也是閑來無事,想提醒風灼以後動作謹慎點罷了。
“哦?”
聽著風灼說的,蘇月嫿淡淡的扔出一個字,眸色瀲灩地仿佛在等著看,風灼怎麽替傅孤聞編這個瞎話。
風灼保持著舉臂行禮的姿勢,莫名感覺威懾頗重,絲毫不亞於麵對主子傅孤聞,短暫間,他額頭已經滲出了薄薄的汗珠。
“如今朝中各種勢力明爭暗鬥,太子黨羽爪牙遍布,王爺想要明哲保身,但又不得不處在這水深火熱的局勢中,因此憂慮王妃娘娘的安危,才命小人……”
冠冕堂皇的廢話,蘇月嫿沒空聽下去,就抬手一揮:“好了,打住吧。”
風灼噤聲屏息。
他身後的牆上也泛出一道影子。
蘇月嫿瞥了一眼,就隨口跟風灼說:“以後跟著我,動作謹慎點。”便拂袖離去。
繞出巷子,那道影子悄然從人群中竄出,亦步亦趨地跟上了蘇月嫿。
正是阿瑤。
“查到了。”
阿瑤邀功似的抿唇一笑,再低聲說:“風逸是一個江湖術士,但很少出手表露什麽,有點隱居的意思,他妹妹叫蕭蓁,不知道為什麽兄妹倆不同姓,但已經有了婚配,但不知為何婚許的兒郎卻突然暴斃了,街頭巷尾很多人議論口舌,也不知為什麽,這些人也在幾天之內,統統病入膏肓,直至現時還藥石無醫呢!”
蘇月嫿不覺得驚奇,就邊走邊問:“最近發生的?”
“是了,最近幾個月發生的,我仔細追溯了下,大概是從蕭蓁撿回那隻鳥以後開始的,我剛巡視了一圈,感覺後院有一間房很不對勁。”